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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百七十九章
顾衍之目光一闪。
他随即转头，“云小姐，我要开会了，你随意逛逛？等我开完会，请你用餐，如何？”
云笙下意识后退半步，“不用了顾先生，我今天有点累，想先回家。”
顾衍之并无表现出不悦，“好，那下次再见。”
云笙离开后，顾衍之的笑意沉了下去，“还有多少人不服？”
助理脸色很难看，“还有......还有将近百分之八十的人要求请穆谨行回来，先生，也不知道穆九爷给他们下了什么蛊，有一些人......有一些人分明是顾家派来的眼线。”
“可如今，却都被穆谨行收买，反而站在了穆谨行那边，您说这......”
顾衍之冷笑一声，“废物。”
助理一时间不知道这句废物是在说谁，喃喃道：“您快去开会吧，顾董在等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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