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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生气，指望畜生对人有礼貌本就是一件有悖伦理的事，至于选择了相信，只归咎于我们太善良了。”李斯文道。
徐薇薇愣了下，苦笑道：“都这个时候了，你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。”
“谁说是玩笑？我很认真的。”李斯文压低声音补充道：“不过这话可别不能让人家听见，否则咱就没法混了。”
“混？现在可能也混不下去了吧？”徐薇薇不自然地撅起嘴道。
“不信我？”
“信，就因为太信你了，我甚至都没考虑过今天会遇到这样的处境。但从我们的产品被曝光之后，一切都好像失去了控制，如今产品没得到宣传，还让人看了一堆笑话，我不清楚你还有什么办法翻盘。”
徐薇薇的声音十分沉重，透着一种莫名的忧伤，李斯文则小声安慰道：“你只要记住，你所能看见的一切，未必都是真的。”
“眼睛还会骗人？”
“眼睛最会骗人，呵呵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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