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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，手机里传来了嘟嘟的忙音。
王文斌坐在车里抽着烟，一口一口烟圈的吐着。
他不傻，他非常清楚李雯为什么会突然来上海，也明白李雯又为什么会突然离开上海，更明白李雯对自己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。
可明白是一回事，把事情把感情给理清楚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他能够把别人的故事、别人的感情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，但是就是理不明白自己脑子里的那些情绪，也分不清楚自己心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感情。
王文斌把面包车开回了店里，回到店里，杨红正顶着黑眼圈在那收货。因为他打算陪李雯，所以昨天晚上给杨红打了电话让杨红今天早上替一下自己的班。
“辛苦你了，你去办公室靠着再眯一会儿吧。”王文斌带着歉意对杨红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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