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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——”方珏怒气冲冲，刚想往下说，却听施书礼又说了一句，“就像没有儿子一样，不然。我说什么也不会把他逐出门派…”
方珏浑身剧震，愣愣的呆在那里，但转瞬就恨得咬牙启齿，“师兄，你还跟我提那个逆子！他、他——”
“他做的事，都是我指使的…”施书礼淡淡的说。
方珏已经彻底傻住了，怔怔的看着师兄。
“为了你，为了我，也为了天底下的所有人——”施书礼说。
“所以…”方珏的目光有些呆滞。
“所以，他才能进入禁地…”施书礼目光有些黯然。
“所以。他才学会了堡内禁法…”
“所以，他能窥见那个东西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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