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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姥姥不全是‘石灵’——”老堃说。“他的父亲是人，母亲才是‘石灵’。”
金佳子知道他的意思，石姥姥是人和妖结合生下来的。
“所以，像我这样人不人、妖不妖的东西才不会被时间所限制。”石姥姥冷冷道，语气里还带着那么一点酸气。
“石姥，您、您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？！”老堃有些急了，关切道：“我们可从来没这么想过你，都是把你看做同族人的！”
石姥姥冷哼一声，瞥了眼长老：“看做同族？那就那么对待我请来的客人？听说你们还要把他们强扣下来！”
“不、不是，石姥。之前那不是不知道嘛，这也怪我太冲动——”老堃急急的解释，看样子还真怕老太太生气。
“好了，老堃，她不是针对你，是在对我动气——”一直不说话的长老突然说道，这会儿他也没了之前的冷酷威严，脸色虽然也没太舒展，但是至少已不那么冰寒。似乎还涌动着淡淡的暖意，他对石姥姥说：“嗯…小石，有什么气就冲着我发吧，心里不舒服也说出来。看看我能不能帮到你——”
“你？算了，不敢奢求，一个连自己的心意都不敢说出来的男人，我还能指望他帮我做什么？”石姥姥冷冷道。脸上都快结了霜。
“呃——”长老的脸色突然变得一红，正想说话，却突然发现大伙都在看着。忙干咳了两声，闭上了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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