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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马上对聂凡道歉：“小少爷，对不起，是我的错。是我刚才没有拉住我们家小少爷，撞到你了，你就别跟我们家小少爷计较。”
“他犯错，为什么让你道歉，让他自己跟我道歉。”聂凡掐着腰，颇有些聂臻的暴戾架势。
佣人倒是真被他这个模样给吓到了，连忙讪笑道：“小少爷，你就……。”
“好了好了，你为难一个佣人干什么。”郑南笙敲敲聂凡的头，拉着他的小手，强行拉着他去找老师了。
其实对于刚才那个孩子的行为，郑南笙也是看不惯的。
可是谁让人家是别人家的孩子，又不是他们自己家的。说不定被宠成什么样，就算是强行要求他道歉，他也未必肯。
不过就是个四岁的小孩，她一个大人难道还要帮着聂凡真的逼着那孩子认错吗？
所以就算难为一个下人也没用，反倒让那下人倒霉。
不过郑南笙的这些想法，聂凡却是不能理解的。
他从小就被聂臻告诫，犯错了就要认错，这才是男子汉所为。要是别人对他犯错不肯认错，那就用拳头逼着他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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