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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天罡接过对讲机，正气感十足地问：“这位女士，我想问一下，你为什么会被关在里面？”
“我是给死人换衣服的护工，我在里面干活，老夏不知道，把我锁里面了。也不是第一次了，那个老糊涂怕是老年痴呆了。”对讲机里的声音有些苍老。
看起来年纪不轻，听她这意思，她是医院里的护工阿姨。
“你给死人换衣服？”华火火不由惊奇地问，“这里面不都是僵尸吗？他们每天还要洗澡换衣服不成？”
她说着，不由想象到那样的画面，一群僵尸每天排队换衣服什么的，画面实在不敢想象。
“你们瞎说什么，哪有什么僵尸，就是一般死人，他家人要领走时，一般要我们给死人换新衣服。”护工阿姨说的像是真的。
医院一般确实有这个业务，不过都是私人业务。
给死去的人换衣服，这事原来都是自己家人做，但是有些害怕的就出钱请护工帮忙。
医院也不怎么管，睁一只眼，闭一只眼，让护工们赚点家用。
两人也不知道相不相信的好，但是都已经到这里了，不可能不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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