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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太好吧？”牧晨风故作惊讶地问了一句。
他原本就是想把这段视频交给二舅林悦峰的。
只是现在常山提了出来，那他也就没有必要自己去说了。
“你原本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吧？”
常山瞪了牧晨风一眼，笑道：“你个小滑头，在这里跟我装糊涂是吗？”
牧晨风的那点小心思，已经被常山识破了。
不过，常山对于牧晨风的这种小手段，并不反感。
反而心里很是喜欢。
在他眼里，牧晨风就是他的亲侄子，是晚辈。
既然是晚辈，在长辈面前耍点小心眼，这才是最正常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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