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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晨风听了鲁宛的话，一时之间也没有主意。
江天成他们搞的活动规则，他还真没有仔细看。
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搞了这么一手。
不得不说，这一手干得漂亮。
“我和他们比起来，还是太嫩了！”
牧晨风叹了口气，自嘲地笑了一下。
论头脑，他并不认为比江天成等人差，甚至他可以狂妄地说，江天成和宋连山加在一起，也比不过他。
可是论社会经验，论经商诡计，他就差得太多了。
“你与他们相比，确实太嫩了一些。不过，你能做到现在这样，已经不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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