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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可能的事情。
“顾青芒的事儿，怎么回事？！”老爷子也不想在这些事情上面跟陆衍牧扯嘴皮子，只想知道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别人看不出来，但是他身为陆衍牧的爷爷，清楚自己的孙子是什么样的作风跟行为，怎么会察觉不出来，刚才检验的时候，有些别的意味在。
“您问的是哪件？”相比起老爷子的发怒，陆衍牧显然是更为轻松，甚至可以说有些不放在心上。
“你说哪件事？！”老爷子瞪着陆衍牧，要是在以前，肯定是收拾了一把。
可是现在年纪大了，陆衍牧也越发厉害，在身手上，老爷子肯定不是陆衍牧的对手，只能等着他，发泄自己的不满。
“要说领证的事情？”陆衍牧轻飘飘问了一句。
“怎么回事？！”老爷子已经是要被陆衍牧给气到的程度。
真是一个两个都不省心。
什么话都不说，直接来个先斩后奏，甚至是连说都没有跟他替一句，要不是叶剑过来跟他说，他都不知道要被蒙到什么时候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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