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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1章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
“嗯，你要早点休息了。”陆衍牧点点头，表示赞成她的话，然后开口催促她要去休息。
如果时不时来这一出，他可能会承受不住。
以往的事情，是他最不愿意让青芒知道的。
在做那件事情的时候，他就已经做好了隐瞒一辈子的准备。甚至有些自私在想，直到死去，都不会让青芒知道以往的任何事情。
自私是自私，却也是最保护青芒的方式。
青芒揉了揉太阳穴，莫名觉得有些累了。
“你赶紧处理完工作，处理完之后早点休息。”青芒懒洋洋应了一声，言语间带了几分的困倦。
陆衍牧微微皱眉，“你不先去休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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