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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自己的姐姐，你问我？”
江河笑了。
李雪现在沉睡在黑洞中昏迷不醒，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情况，怎么告诉李唐，再说，何必要告诉他？
“如果放了她，我可以放弃这一战。”
李唐忽然泄气，甚至低声哀求，“你所做的一切，不都是为了高考第一吗？我放弃还不行么？你放了姐姐好不好？”
江河：“……”
这个死姐控！
对姐姐的依恋居然到了这种程度？！还是说，这里面有什么不可描述的秘密？嗯，等李雪醒了一定要问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
江河果断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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