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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什么？有什么问题吗？还是不相信楚医生的医术？”医院的医生有些不耐烦，连连问了好几个问题，只想快点儿把这个看上去不是善茬的外国人打发走。
署长秘书面露难色，嗫嚅着说：“我刚刚从楚凌风那里出来，实不相瞒，我落得现在这步田地，全是拜他所赐！”
“那我就更没有办法了，谁让你们这些外国人一天到晚闲着没事儿，找他麻烦啊？”
署长秘书无奈地说：“我知道你想把我打发走，可你看看我这副模样，连爬都爬不出去，全身动弹不得，怎么可能走得了？”
医院医生只好派他的助理，申请了一把轮椅，推着署长秘书，再次来到了郑功明的医馆。
楚凌风见到狼狈不堪的署长秘书被人原封不动地推了回来，故意阴阳怪气地问：“哟！你们西方人是不是都是厚脸皮呀？刚把你从我这儿赶走，现在又回来干嘛？脸不会红吗？”
“我现在还有什么尊严可言？只要往后能够体面地活着，可以站着生活，尊严又算得了什么呢？”
“楚医生，我知道昨晚我对你行刺，你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我，但我这么做真地是没有办法啊！我如果不对你下手，西医联合总署的署长会选择杀人灭口，斩草除根。我别无选择！”
楚凌风厉声呵斥道：“你别无选择？难道就因为你别无选择就可以在我们华夏大地上为所欲为？西医联合总署署长是你什么人？你为什么非得要听命于他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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